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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圖片轉載於耳朵蟲)
不知道大家是否都會留心派對活動裡的文案、DJ介紹,常發現「女DJ」這樣的身份經常被標示出來?而你是否和我一樣,疑惑這樣的標示究竟用意為何?
我的推測有二:
一、因為台面上的女性DJ人數比男性少,所以要特別鼓勵這些少數的女性DJ。
二、因為女性DJ比較少,所以女DJ就變成一種梗、一種吸引舞客前來的賣點。
我想進一步追問的是,在DJ的學習、演出環境當中,是否真的存在條件跟資源上的差異,而導致如此的人數落差?
日常製噪
2014-06-17
2013-10-27
巴比倫之聲Babylon Calling#1演出者專訪:Vice City與她的派對實驗
採訪、撰文/Techno Psychiatrist
第一次遇見Vice City(以下簡稱City),是在她與朋友們舉辦的夜行獵虎派對。福和河濱公園停車場裡,City在入口處賣著票,她身穿的苦勞網T恤立刻就引起我的注意。還記得City看到我時,表示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,我回答那必定是在樂生療養院裡漫步和抵抗警察時的印象。彼時的我正剛接受電音文化的洗禮,震懾於電音潛藏的巨大爆發力,而電音文化蘊含的集體性、平等性與開放性也促使我初步地尋思,是否有適合的途徑將這些文化特質導引入社會運動的實踐中。自初次見面後,我們多次在深山、海邊與都市中昏暗的派對空間相逢、共舞,對電音文化與社會動態的觀察進行交流。直至2011年日本福島核災後、台灣反核運動重新集結、再次活絡的背景下,我們與週遭的電音同好們,便開始嘗試運用電子音樂作為我們自身介入現實的利器,並期待將我們的認識與體驗,進一步與更多人交流。
得知City將舉辦巴比倫之聲派對,並理解她對該派對的概念之後,我希望透過我對她的認識、觀察與粗淺的引介,讓將參加此次派對的聽眾與舞客,或許能夠在閱讀以下的文字介紹後,對她在派對上的演出有多一層的領會與琢磨。
2013-07-14
最後一夜
這晚的雨勢忽大忽小,離開充斥食物香氣與週末綜藝節目嘈雜聲響的五樓起居室,我們躲在頂樓鐵皮屋,丁開始說起鬼故事,吳與林下意識掩耳,卓仍舊用手托著下巴,李兀自玩弄手機,我則視線模糊精神渙散地打量著房間。
「我阿嬤說她在對面那棟空屋看到很多穿黑衣的人,」
這個鬼故事或許和我對丁住的公寓還有頂樓的夜景的記憶一樣老舊。燈海中漂浮著稀疏的樹木、胡亂被切割的田地、宛如沉睡巨獸的鐵皮工廠…
「我阿嬤說她在對面那棟空屋看到很多穿黑衣的人,」
這個鬼故事或許和我對丁住的公寓還有頂樓的夜景的記憶一樣老舊。燈海中漂浮著稀疏的樹木、胡亂被切割的田地、宛如沉睡巨獸的鐵皮工廠…
2013-06-02
屎、Psytrance、文明
當我因為Why Psytrance has Become Shit這個標題而點進去、聽到音樂的一剎那,卻完全沒有感覺到任何shit,而是很自然的反應「爽啊,啊塞勸世不就是這樣?」(而且它的kick drum做得還真不賴……儘管那就是很一般的、典型的Psytrance kick drum。但這就像我愛吃的米粉湯一樣啊,雖然看起來簡單,但要製作出好吃的米粉還是需要特定的工夫的。)
當然,熱愛這種音樂的塞咖們都曉得,Psychedelic Trance還有太多的變異,有成千上萬的作品不限於影片裡這些描述。然而,在我看來的重點,絕對不是去反駁、舉出「不符合這些描述」的例外作品,反嗆「Psytrance才不Shit咧」之類的,那就有點浪費力氣,又枉費、糟蹋這支影片用心良苦的精緻幽默了。
反而,這支MV其實是以一種戲謔卻精確的方式,如教科書ABC般的讓人很快抓到Psytrance編曲方法裡的幾項基本原則,同時,我看到的,更多是關於在音樂創作過程裡關於「找到現有規則、如何運用規則,並且超越規則、創造例外與其他規則」的提醒。很基本,也很值得玩味,不論是在聆聽或者創作、思考與行動的過程,對我來說都是如此。
2013-04-24
BABYLON CALLING,召喚著我的巴比倫之聲
最近剛開始弄的派對企劃-巴比倫之聲Babylon Calling,因為發現同一天有其他很值得參與的派對,所以緊急延期至6/15。
作為一個思考反應很慢、頭腦不太靈光、不擅交際、言辭、和論述,可偏偏生活卻又離不開議題和社運的人,真的很慶幸我有音樂、派對這樣一份事(算不上、也不見得要是事業)可以投入跟經營。
這聽起來似乎像是一種逃避或者自我安慰,但,這不是一種逃避或自我安慰,或怠惰於思考與論述的理由,而是一種,能讓自己在缺陷、障礙與停頓之中尋求成長的同時,偶爾轉換到另一種跟那個現有的、在缺陷中的自己反而頻率更接近的語言系統與人際網絡,持續的去想像跟行動,也回過頭來去刺激、治療自己對缺陷和侷限的心病。
2012-06-28
2012-06-03
反核運動給我的一些撞擊與反省
(為了「2012秋鬥反核論壇:草根人民的反核突圍」所寫於2012年5月31日)
反核,其實並不是我剛開始接觸社會運動時特別關心的議題,我只大概曉得在八、九零年代,台灣曾有一段風起雲湧的反核運動歷史,但那對於當下的自己來說,似乎就只是歷史罷了。那些過去已經發生的、或者未來不曉得哪一天可能發生的恐怖核災,似乎都離自己太遙遠了,畢竟,人類文明給環境、給自己製造的傷害尚有許多數不清的現在進行式,我何必急著參與反核?
2009-04-14
路,狗
下公車之後離家大概還要走十分鐘路,途中是並列而建的鐵皮工廠、廢棄農田、極小規模菜園、獨棟矮住家和殘破生了雜草的古厝、鐵皮包著的廟和砂石車。
兩台砂石車總是停在鐵皮廟前的空地,空地上總是有二到三隻左右的狗,狗總是對急速行駛過的車狂吠狂奔。
我家這一帶野狗很多,就只有這邊的狗最兇。
不知道為何我從小到大就認定自己不會被狗攻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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